《アタシらは催眠ガスだと聞かされてコロニーにあれを》
228事件,都是外省人欺負了本省人,
現在,都是中國人欺負了台灣人,
都是外勞欺負了台灣人,
都是那些跟中共建交的國家欺負了台灣人,
你不支持這個聲音,
你就是跟社會唱反調,
你就是民主之敵,
你就是共產黨同路人,
你是舔共產黨屁股的賣國賊,
你就是開戰時該被拿到前線去擋子彈的人肉盾牌,
面對中共,我們已經獲勝,我們將會獲勝,我們必定獲勝,我們不會失敗,
甚至這已經不是敗不敗戰的問題,
失敗主義者與投降主義者,就是畜牲,就不配被當人看。
不想參戰的人,就不配被當人看。
你今天納粹了嗎?
#有民主真好
下文轉自: https://matters.news/@tbshopping818/%E5%AD%98%E6%A1%A3-%E8%BF%99%E4%B9%88%E5%A5%BD%E7%9A%84%E4%BA%BA%E6%B0%91-%E4%B8%8D%E5%80%92%E7%82%B9%E9%9C%89%E9%83%BD%E5%AF%B9%E4%B8%8D%E8%B5%B7%E4%BB%96%E4%BB%AC-zdpuAnA1WyvBYLTLn923Zqorx2TED9dCzUJiQEhgTe6XZXH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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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人民,不倒點霉都對不起他們
大家都知道,納粹德國幹了很多壞事,侵略了那麼多國家,殺了那麼多人,甚至搞出種族滅絕這樣的罪孽。但我一直對一個問題很好奇,那就是:二戰的時候,德國老百姓是怎麼想的?
他們一直把自己當成文明人,周圍國家也覺得德國人是文明人,那他們當時是怎麼看待這場戰爭的呢?
換成其他國家的老百姓,會表現得比他們好麼?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他們是咋想的?
一
從開戰的時候說起吧。
現在我們都知道,德國入侵波蘭,二戰正式爆發。這是大家現在這麼說,回到1939年的時候,沒有幾個德國人覺得德國欺負了波蘭。
相反,他們覺得是波蘭欺負德國。
不是一個兩個德國人這麼想,而是幾乎所有的德國人都這樣想。
德國報紙和廣播上說了,波蘭軍隊穿越國境線,挺進5公里,襲擊了德國電臺,殺死了德國人,還大喊“波蘭萬歲!”呢。
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德國報紙和廣播上又說了,波蘭人迫害、槍殺境內的德裔人,成群成群地拿機關槍突突。
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你會說,這是騙人嘛。波蘭侵略德國,就像說立陶宛欺負俄國,盧森堡入侵法國一樣荒唐,誰會信?
可是德國人真的信。
一方面當然是因為輿論封鎖。
但這種封鎖其實並不嚴重,德國人還是可以隨便聽外國電臺的。再說歐洲這麼小,來往那麼頻繁,要是願意的話,他們是可以翻wall得到外部資訊的。但是他們聽到了也不信。就算有個別人心裡頭有懷疑,也不敢說啊。
——我們的領土被侵犯,我們的同胞被殺害,你居然出來說風涼話,你還有人性嗎?!
——波蘭人哪一天殺你全家的時候,你就知道好歹了。
所以,最激烈的反對也就是當回理中客:波蘭人這麼欺負咱們,咱們一定要還擊,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世界和平,不要打起大仗啊。
戰爭打起來以後,德國人勢如破竹。佔領波蘭後燒殺搶掠,殺人無數。幾個月內殺掉了至少十萬波蘭老百姓。那德國市民咋想的啊?
他們想的是:波蘭人搞了針對德裔居民的大屠殺,是在太壞了。
德國外交部說,5萬多德裔居民被波蘭人殘忍殺害。這個數字完全是胡說八道,但是德國人都信了。所以德國人腦子裡一直有個“波蘭屠殺”。這個屠殺可不是德國人殺波蘭人,而是波蘭人殺德國人。誰也不敢懷疑這個數字,除非你想被罵成“舔波蘭人屁股的賣國賊”。
所以,德國人都在批評納粹政府。批評它對波蘭人太溫和,殺的太少,太仁慈,沒有執行公平的正義。(順便說一下,波蘭人二戰期間死亡五六百萬)
到了1943年,戈培爾想拉攏一下波蘭,想要來個德波人民大團結,攜手抵抗蘇聯人的大好局面,結果德國老百姓還不答應,說戈培爾你忘了“波蘭大屠殺”了?
戈培爾也不好出來闢謠,當時也頭疼。
二
不過公平地說,德國人確實不喜歡打世界大戰。懲罰波蘭是對的,打世界大戰就有點危險了。
第一次世界大戰那太慘烈了。為啥英國法國對希特勒那麼慫,搞什麼慕尼克妥協?其實就是一戰打怕了。其實德國人也打怕了,所以一說對法國英國宣戰,大家都不太歡喜。誰知道一打就把法國打垮了,英國也逃跑了。這下德國老百姓放心了,徹底高興了。
那德國老百姓對法國人、英國人啥態度呢?
德國人不怎麼恨法國人。
在德國人眼裡,法國人有點可笑,但不兇惡。有個德國兵就給妻子寫信說,他們一路挺進法國,在路上碰見幾個法國人。法國人問德國兵:你們去哪兒啊?德國兵說:去巴黎!去找你們的總理達拉第!法國人捂著臉跑開了,一面跑一面嗚嗚哭:啊,不幸的法國!最不幸的法國!
德國兵沒憋住笑。
德國兵真進了巴黎以後,跟土包子進城一樣,泡咖啡館,參觀大教堂,買票看歌劇,覺得法國人雖然可笑,但是文化建設搞得還是不錯的。
那麼對英國呢?
在二戰前,德國有一種崇拜英國的風氣。希特勒就很崇拜大英帝國,對英國的東西很有好感。他一直念念不忘和英國講和,邱吉爾拒絕的時候,希特勒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震驚。
希特勒是這樣,德國普通老百姓也是這樣,德國風氣就是如此。德國人一直覺得英國人很牛,很文明,可他們怎麼就是不理解我們德國人這顆熱騰騰的心呢?
在二戰期間,德國劇院還是不斷演出莎士比亞。希特勒就很喜歡莎士比亞,對此頗有研究,他說英國人演的莎士比亞戲劇反而是全世界最爛的。轟炸倫敦那個季度,德意志歌劇院就演了三出莎士比亞,三出蕭伯納。在1944年,英國對德國進行大轟炸的時候,柏林還在上演莎士比亞的《冬天的故事》。買到票的德國人穿過廢墟和“臉上濺滿鮮血的民眾”,去看莎士比亞。
德國人真正鄙視的是東方人。
四
波蘭入侵了德國,結果遭到了反擊。那蘇聯呢?
德國跟蘇聯簽了互不侵犯條約才兩年,怎麼就打起來了呢?德國老百姓咋想的呢?
德國人想:蘇聯一直在挑釁,元首不得不做出回應。而且元首怕大家擔心,一直把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裡,忍辱負重,最後不得不回應,真是太讓人感動了。
德國報紙號外上的標題是:“我們的元首!他獨力承擔,不讓人民煩憂!”
老百姓的感歎是:“同情元首,他不得不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一直瞞著他的人民”。
如果這事發生在英國,或者美國,老百姓會質問總統或者首相:“你憑什麼在這麼長時間裡一直瞞著我們?”可是在德國,人們的反應卻是同情元首,他“不得不”瞞著我們,多可憐!
人一旦給自己弄出個元首,就會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
小孩子問大人:世界上有沒有聖誕老人呀?大人說:有!等到孩子長大了,想起這段對話,心裡還是暖暖的。
德國老百姓問元首:我們是不是要和蘇聯交朋友呀?元首說:是!等德國老百姓勝利了,想起元首的回答,心裡也是暖洋洋的。
這麼好的人民,不倒點黴都對不起他們。
五
猶太人也是一個問題。
德國人到底知道不知道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
大致來說,還是知道的。細節可能不確定,但是總體來說,他們知道猶太人都會死掉。
說德國人到了戰爭結束後,才知道種族大滅絕,那是撒謊。
在戰爭期間,已經流傳了很多小道消息。柏林就有笑話說,歷史上有三個最偉大的化學家,耶穌把水變成了酒,戈林把黃油變成了大炮,希姆萊把猶太人變成了肥皂。(順便說一句,希姆萊沒有這麼幹。他第一次聽說這事以後非常吃驚,下令以後屍體只能掩埋和焚燒,不得做這樣的利用。)
十幾歲的孩子踢完足球,去洗澡的時候還會開玩笑說,這些綠色肥皂裡有多少猶太人。老百姓不完全相信,但肯定是模糊知道一些的。
有人反對麼?當然有。
在德國一直有反對希特勒的人,也有一直反對種族滅絕的人。這些人裡,最堅決的是鐵杆左派。不管我們現在怎麼笑話白左,但是在當年,左派確實是反對種族滅絕最堅決的一批人。
其次是教徒。而且總體來說,天主教徒要比新教徒態度更堅決些。天主教主教們有點懦弱,但是在原則上是站在同情猶太人這一面的,反對濫殺無辜。
當年希特勒在國內推行安樂死計畫,秘密處死精神病和殘疾人,就是天主教主教挺身而出,在佈道的時候公開譴責這樣的事情,最後希特勒中斷了這個計畫。
在另一個極端,也有真正的活畜生。
戰爭中期一個德國婦女到了波蘭,跟當党衛軍軍官的丈夫團聚。有一天,她買完東西回家的時候,看見六個猶太孩子,幾乎一絲不掛地蜷縮在路邊。她馬上停下車,把這些孩子帶回家,給他們吃的,然後等丈夫回來。丈夫就是沒回來。她就“準備自己來解決”。她拿出家傳的老左輪手槍,帶著孩子穿過樹林,排成隊站在溝渠旁邊,對著他們後脖子逐一打死。她記得打死兩個孩子以後,其他孩子“開始哭”,但是聲音不大,“只是啜泣”。
當然大部分德國人沒這麼極端,但是他們對滅絕猶太人也是默認的。可能不贊成,但也不激烈反對。
在當時,排猶是政治正確的事情。即便是不贊成種族滅絕的人,也認為猶太人是壞的,是反德國的。
幾乎所有的德國人都認為,戰爭是猶太人策劃的。蘇聯被猶太人控制了,英國被猶太人控制了,美國也被猶太人控制了。這種話現在看來簡直荒唐,可在當時,真的幾乎所有德國人都相信,至少半信半疑。
沒有人敢真正為猶太人說話。在戰爭初期,有一個德國婦女坐電車,上來了一位猶太老婆婆,站都快站不住了。這位婦女起身給她讓座。結果呢?電車裡所有人都高聲指責她:你還有沒有點民族自尊心?你還要臉麼?電車司機停下車,勒令這位婦女下車。婦女掩著臉,抽抽搭搭地下車了。
在這個大環境下,如果你是德國人,你會怎麼說?猶太人是德意志民族的敵人。所有人都這麼認為,你不這麼認為就是不要臉。你最多說:哎呀,把他們趕走就是了,何必殺光呢?事情是好事,但過頭了也不好。
你如果說:猶太人是無辜的,或者哪怕你退一步說,即便有的猶太人是壞的,他們的孩子也是無辜的。你就是在挑戰社會共識。
不要以為堅持自己的良心很容易。當自己的良心和社會共識完全相反的時候,能認識到自己的良心就很困難了,堅持自己的良心需要巨大的勇氣。
六
但是對猶太人問題,德國人也有後悔的時候。
那是在他們挨轟炸的時候。科隆就被炸了個稀巴爛,傷亡極其慘重。面臨炸彈,老百姓甚至對親愛的元首都有點不滿了。有位科隆姑娘就提醒弟弟說:在這裡,最好別說‘嗨,希特勒!’否則可能會被人打耳光。很多納粹官員上街的時候也不敢戴黨徽了。
接著柏林也被轟炸了,漢堡也被轟炸了,一大串城市都遭殃了。
這個時候,德國老百姓念叨起了猶太人。
他們想起了德國對猶太人的屠殺,說現在挨炸是“報應”。但不要搞錯,他們說的不是上帝來報應他們,而是說猶太人在報復他們。
德國老百姓深信英美是被“猶太財閥”控制的,因為我們殺了猶太人,所以英國美國來轟炸我們。咱們當初要是不殺那麼多猶太人就好了!“我們對猶太人幹過的事兒”成了大家的心病。
這跟道德感沒關係,跟內疚也沒關係,就是覺得自己惹了禍了。
不少德國人都希望拿猶太人當人肉盾牌。他們覺得城市裡要是有猶太人,英國飛機就不會來炸他們。有人造謠說,維爾茨堡一直沒挨炸,因為有城裡猶太人,現在完了,當官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把最後一個猶太人也運走了,現在要挨炸了。
這時候,德國老百姓開始覺得,要是老天再給一次機會的話,德國對猶太人不要那麼凶。可是已經晚了,“我們回不去了”。
七
越往後,納粹的聲望越下降。老百姓不再相信報紙和廣播了。
戈培爾自己也說,看看咱們宣傳的是個啥?
戰爭第一年:我們已經獲勝;
戰爭第二年:我們將會獲勝;
戰爭第三年:我們必定獲勝;
戰爭第四年:我們不會失敗;
老百姓怎麼會相信我們?
元首的聲譽也受到了影響。但是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兒,德國人還是會說:“要是元首知道這事就好了”。1944年,希特勒被刺殺,炸傷了一條腿。這次事件讓希特勒的聲譽再次直線上升。盟軍從不同時期的戰俘裡做過調查,發現刺殺前希特勒的信任率是57%,刺殺後上升到68%。
換成另一個國家的話,吃敗仗的領袖說不定會被替換,但是在德國,沒有幾個人想要替換希特勒。就算是不喜歡希特勒的人,大多也覺得等戰爭過去以後再說,在危機時刻只能依賴希特勒。他們一向不知道沒有元首管著會怎麼樣,在如果危機關頭更不敢沒有元首管著了。
他們對元首喪失忠誠,是在德國本土被大規模入侵,一切希望都破滅之後。這個時候,他們也談不上反希特勒還是擁護希特勒了,因為實在顧不上了。現在完全就是動物性的求生。
老百姓能往西邊跑就往西邊跑。都知道德國要完了,難民都想跑到英美佔領區,離俄國人越遠越好。德國到處都是俄國人怎麼殺德國百姓的傳言,但從沒有人傳英國人、美國人殺人。
他們也知道德國和俄國之間仇恨太深了。
八
在蘇占區,德國人確實過了一段可怕的日子。饑餓,逃難,無家可歸,還有無數婦女當著丈夫和孩子的面被蘇聯士兵強姦,沒有任何辦法。
但熬過這一段日子之後呢?德國人怎麼看待二戰呢?
在當時,大部分德國人忙於自憐,顧不上懺悔。他們當然知道了集中營,奧斯維辛,知道了在東線的大屠殺,但是他們沒有多少負罪感。
在極權統治下,人們不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狀態。一個人放棄了自由,也就放棄了責任和道德。
很多人甚至在懷念希特勒。一片混亂中,他們想回到那個自己不需要負責的年代。美國人做了11次民意測驗,結果發現47%的人認為“國家社會主義(納粹)是個好思想,就是沒執行好”。元首本意是好的,就是做沒做好。在西柏林,這個數字甚至高達68%。
這種想法是被一點一點消除的。在聯邦德國,人們不得不學會自己做決定,學會自己為自己負責。而在民主德國,人們還是沒有學會。即便今天,同情納粹的光頭党還是集中在東德。這後面當然有各種原因,但是有沒有自己為自己負責的習慣,肯定是其中一個因素。
九
不知不覺這個文章已經拖得很長了。對於一篇公眾號的文章來說,已經太長了,我必須得結束了。可是在結尾,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因為整個事情怎麼看怎麼荒唐。
德國人是文明人麼?我想是的。他們聽巴赫,看莎士比亞,讀歌德。那他們為什麼會這樣?他們為什麼會相信是波蘭侵略了德國?他們為什麼會相信猶太人是戰爭的罪魁禍首?他們為什麼讓那個德國婦女下電車?他們為什麼忽然置身於一場戰爭的時候,還會同情元首?他們猜到了種族滅絕,但為什麼並不在乎?在這麼多災難之後,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人覺得納粹是個好思想,只是執行壞了?
這跟文化肯定有關係。中歐文化確實有一些問題。比如就算在30年代,我們也很難想像英國會出現一個希特勒式的人物。但是我覺得這是次要的。
我相信,我們中的大部分人處在那個環境下,也會如此行事。
我對此深信不疑。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永遠不要進入那個環境。
永遠不要用集體的聲音淹沒個體的聲音。
永遠不要放棄為自己行為負責的念頭。
永遠不要把自己當做孩子。
永遠不要相信聲音大的就是正確的。
永遠有懷疑的能力。
永遠有懷疑的勇氣。
永遠不要把自己完全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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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師被出征心理測驗:從為何出征看心理議題
從藝人分手信,到治療師出聲提出觀點,到大眾討伐,這一路的新聞你都發落了嗎?這一連串的事件喚起很多人群起激昂的情緒,就讓你我一起來省思,這當中有哪些該重視的心理議題。
1.怎麼可以外遇?
2.女人怎麼可以外遇?
3.治療師怎麼可以外遇?
4.名人怎麼可以有這種暗黑歷史?
5.怎麼可以逆風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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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議題解析
1.「怎麼可以外遇?」:情感創傷或替代性創傷
可能你經歷過情感被背叛的傷痛,也可能你親近的人經歷過,你懂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受,而那股強烈難忍的悲傷(sadness)與受傷(hurt)無法消化,就會轉化為對相關目標人物獲行為的抨擊,而出現類化與兩極化思維,像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忠誠就是人渣」。
2.「女人怎麼可以外遇?」:男尊女卑的傷痛
可能你的環境就塑造你對父權社會的認知,一夫多妻是男性的專權,男人先天就是狩獵的本性,女人本該在家相夫教子,怎能紅杏出牆?若男性出軌你認為是家常便飯,女性出軌你習慣大肆撻伐,也可以重新省思你的性別框架,是否下意識矮化女性在關係中的權力地位。在《巨嬰國》提到代代相傳的男尊女卑,母親被忽略的成長經驗,讓她透過生下兒子並喜愛兒子的過程中,獲得家族地位與尊榮,並下意識討厭女兒,在於女兒會喚醒她被忽略的內在小女孩那股羞恥感(shame),因此家族中慣性重複忽略又厭惡女性的傷痛,也慣性抨擊搶奪男性專權力量的女性。
3.「治療師怎麼可以外遇?」:對照顧者失落的創傷
可能你投射了對兒時照顧者的期待在治療師身上,這也是所有治療角色、宗教領袖、心靈導師最容易被投射也擔負的期許,你期待一個治療師再給予你溫暖的支持(母性)與清晰地引導(父性),不斷提供給你滋養(母性)與力量(父性),以補足你在原生家庭中的匱乏,以提供你心靈的寄託和依附,因為治療師滿足你內在對父母的想像,更給予你強烈的安全感。可是,只有你可以當自己的內在父母,而當你覺得治療師形象破裂,更會喚醒你對原生家庭的失落(loss)與失望(disappointment),也就是我的父母為何不像其他人的父母那種心理空缺感,以及你們總是無法用我要的方式來愛我失望感。因此你沒有正視心中對原生家庭的痛,就會對形象幻滅的治療師發動毫不留情的攻擊,因為他怎麼可以再一次讓你失望。
4.「名人怎麼可以有這種暗黑歷史?」:自卑情結。
可能你長期經歷被比較,或感覺不到自己被認可,因此你對於任何看似優秀、成功的角色,都有不平衡的嫉妒(envy)感,認為他們憑什麼得到這些目光與掌聲,憑什麼自己這麼努力卻沒有,也許偶爾你會羨慕,要自己加油,有時卻力不從心。過量的嫉妒,會轉化為酸言酸語、落井下石的抨擊,可惜的是內在那不夠肯定自己的聲音,才是真正啃噬你的能力與價值殺手,而不是他人的光環。你只是還看不見自己的光環與特別罷了,因為你習慣讓自己籠罩在不夠好的黑影中。
5.「怎麼可以逆風發文?」:從眾心理。
可能你喜歡群眾一致認同的聲音,也歡喜群眾中同仇敵愾的感受,而在一致中獲得認同感甚至安身立命的感覺,在集體主義的文化下,從眾本數大宗,在於自我的獨特性容易在集體思維下被針對、被壓制,這股被群體排拒的恐懼(fear)感,因此只能有「群我」的聲音。這也可能代表你內心渴望群體歸屬感,並藉由群體歸屬感來知道自己是誰,來確認自己是被喜歡或者是安全的,因此獵巫與出征都具備相似概念。
說到這裡,在每個心理議題背後,都有一個核心的脆弱情緒,或者讓人想壓抑的情緒,也正是這股壓抑讓人需要找到宣洩與出口,將壓抑轉為憤怒,進而攻擊目標人物,只能暫時舒緩心中的疼痛,並無法治癒心中陳年的傷口,同時造成社會更多的傷口、更多壓抑的情緒、更多憤怒的攻擊,一路惡性循環下去,所以,你會怎麼選擇?
再來有很多人認為,治療師有「恐怖情人」的歷史很不應該,先不論事實是否真實,我就先討論恐怖情人有以下幾點特徵:
1.恐怖情人很可怕:讓人心生恐懼、因為愛不到可以玉石俱焚,不在乎情理法,更失去理智,因此暴力、跟蹤、破壞等行為,在關係中不會少。
2.恐怖情人很可憐:說得浪漫一點,他們急切恐懼被拋棄,因為沒有愛情就天崩地裂,他們沒辦法忍受自己一個人,沒有愛情的人生會無所依歸,因此一定要找人依賴。
3.恐怖情人自認是受害者:他們不一定覺得自己在傷害人,但一定覺得自己受傷與被背叛,因為太愛對方所以才這麼做,憑什麼付出這麼多換來分離的對待,因此從受害者轉加害者,只為了取得自己該得到的。
4.恐怖情人難治療:缺乏自覺也缺乏病識感,是實務中非常棘手的族群,只有極度的痛苦有渺茫的機會讓他們痛醒進而求助,但破碎的自我,要重組需要漫長的歷程,更多的人只要再次找到情感投注的對象之後,就覺得滿足也獲得解藥,因為長出穩定與有力量的自我,太困難!
所以假設治療師是恐怖情人的說法是真,那背後究竟花了多少力氣治癒自己,把自己破碎自我的狀態,一片片拼湊回來之後,昇華情感裡的痛苦,綻放出生命的力道,去影響更多迷路中、為情感、為關係痛不欲生的人。
負傷的醫者更能與案主共感,只有美化醫者,淡化他過往的瘡疤嗎?
若是在情感中讓人受傷,也是當事人與關係中的對方之間該處理與修復的,你我又是否能讓出關係界限,不糾葛進他人情感的紛爭或拉扯中?
當你真正感受過生命瘡疤的疼痛,並療癒與放下傷痛,你不會想將這份疼痛再加諸於其他人,因為你會開始懂得對生命臣服、對生靈尊重、對生活疼惜。每一段傷痛的過往,的確是諸多選擇下的結果,而差別在於傷痛之後,你選擇怎麼面對後續的人生。
因此在這件事裡,你可以選擇:
1.忽視自己的瘡疤,繼續製造瘡疤或揭人瘡疤,將自己生命中的痛苦轉嫁他人。
2.承認自己的瘡疤,看懂為何受傷,調整與轉變自己,為自己找到心安的生活方式。
3.從瘡疤中的痛苦到療癒他人瘡疤,去支持與撫慰還在瘡疤中的人,或預防瘡疤的發生。
而你的選擇將成為你自己(You are what you choose),你的選擇也決定你的生命。
個人主義集體主義測驗 在 肥哥哥繪本介紹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哈佛校長開學禮致辭:教育的目標是確保學生能辨別「有人在胡說八道」
以下是哈佛校長德魯·吉爾平·福斯特(Drew Gilpin Faust)於開學禮致辭全文:
歡迎,2021屆的新生。我很高興在新生參觀日跟你們很多人打過照面,我也很欣喜有1,702人選擇在這裡度過自己未來四年的時光。你們代表著哈佛的現在和未來,歡迎你們。
你們現在開啟了人生的新篇章,這個時刻不僅對你們自己意義重大,對美國和世界來說同樣如此。最近幾週,我們感受到了全球核戰爭的威脅,我們目睹了極端天氣的可怕,我們看到了發生在西班牙、芬蘭、比利時和阿富汗的毀滅性恐怖主義行為,我們也聽聞了美國一所大學城裡令人心寒的仇恨、種族主義、反猶太主義和暴力事件,那個地方跟我們這裡並無多大區別。
在這樣的時刻,大學教育應該是什麼樣子?應該意味著什麼?大學究竟是什麼?在美國和世界進入如此充滿挑戰和不安定的時刻,我們如何看待大學的責任,也就是我們肩負的責任?
首先,大學是關於知識和對真理的追尋。我們信仰事實以及人類探知事實的能力。我們堅信教育和學習是人類進步的手段,是民主政制的重要基礎。哈佛是一所研究型大學,這意味著哈佛的全體教員致力於在其廣泛研究領域中積極拓展知識的邊界。當你們開始學習,你們也被邀請成為這趟探索之旅的一員,在教室和實驗室,在圖書館和博物館,還有在除此之外的廣闊天地裡。你們最終可能會寫出一篇畢業論文,就像去年大約四成畢業生所做的那樣。你們可能對一個項目產生興趣,對一個問題展開獨立研究。或者,你們也許會在夏天的時候加入本科生研究項目,跟其他學生研究員一起住在校園,同時跟教員密切合作,在科學和工程學領域,在社會科學領域,在市場、組織、社群參與和全球健康領域,在人文和藝術領域,一起探索新知。
我們認為,追尋真理需要持續的驗證和重新評估,需要不斷的論證、挑戰和辯論。我們非常自信地認為,我們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功。真理既是願望,也是靈感。我們知道對知識的探索永無止境,所以我們必須對新的想法、新的觀點以及犯錯的可能性持開放態度。這就要求我們具備勇敢、寬容和謙遜的品質,願意參與到知識社群的辯論,願意包容他人的想法,並願意基於理性和證據改變自己的觀點。不過,這些不僅僅是我們希望在你們每個人身上培養的重要智力技能,它們還是至關重要的基本能力——即做出判斷和評估事實的能力,以及在新事實面前虛心學習和自我成長的意願。
也是在歡迎本科新生的年度典禮上,哈佛藝術與科學學院已故的前任院長傑里米·諾爾斯(Jeremy Knowles)曾描述過他所認為的高等教育最重要目標:
他說,那就是確保畢業生能夠辨別「有人在胡說八道」。
你們會通過挑戰和被挑戰,通過直面異議和分歧,來學習這種能力,並在這當中找到自己的道路。
這引出了我今天想對你們強調的大學第二個基本特徵。在接下來的四年裡,你們遇到的最重要想法中有很多不會來自教授、實驗室、書籍或在線作業,它們會來自此刻坐在你們身邊的人。你們提出的很多問題,學習解決的挑戰,以及接受的新視角,都將是你們跟其他人進行互動的結果。
這就是為什麼你們的班級集體必須代表最廣泛的背景、經歷和興趣,覆蓋最多樣化的地理起源、社會環境、民族、種族、宗教、性別認同、性取向和政治立場。
在2017年,一個人有可能通過在線學習積累足夠多的知識和通過足夠多的測驗,以此獲得大學學位。但是,我們卻要求你們所有人離開自己原來的生活圈子,滿載著行李,跟家人揮淚告別,搬到馬薩諸塞州來,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這樣做是因為我們相信社群的功能,社群是一種必不可少的教育力量。不過,我們必須好好構建這個社群,這樣它才不會僅僅呈現你們已經知道的東西,或者只能讓你們結交跟自身經歷和觀點相近的人。
正是這種多樣性,這種陌生化和差異化元素,讓哈佛擁有了非同凡響的大學體驗,我知道你們終有一天會發現這個事實。
2021屆的新生,我們很高興地歡迎你們,因為你們自己就是非常了不起的教育機器。
你們注定會教導彼此,當然你們也會教給我們一些東西,而這正是因為你們身份和經歷的多樣性。當哈佛招生辦公室決定錄取你們時,是因為我們希望聽到你們的聲音,希望你們為這種創造性的不和諧音調做出貢獻。
所以,請不要沉默無聲。還有,請不要在網絡虛擲光陰,彷彿你不曾來過這裡!你們要跟其他人接觸,多多發言,這樣其他人才能從你們身上學到東西。你們還要更多地傾聽,這樣你們才能從其他人那裡學到東西。不要害怕承擔犯錯的風險,不要害怕承認自己是錯的,這是學習和成長的最佳方式。同時,寬容地傾聽其他人的聲音,這樣他們也有可能進行這樣的冒險。你們要把自己的同學社群當作大學生涯最重要的禮物和機會之一,你們要幫助我們在哈佛建立一個人們能夠兼收並蓄的模式,而非因各自差異發生分化。
現在,讓我簡要介紹一下從我剛剛闡述的原則中發展出來的兩個問題。
在未來的一年裡,你們會聽到很多關於我所描述的多樣性的承諾,因為它已經在一宗備受矚目的訴訟案中受到了直接挑戰。引起爭議的正是把你們錄取到哈佛以及創造出2021屆新生顯著多樣性的招生流程,我們將繼續堅定地捍衛這個招生流程以及多樣性的重要意義,它們既是我們教育理念的重要組成部分,也是讓學生超越熟悉事物、向新理解和新可能性敞開懷抱的重要機會。
此外,在今年秋天,你們也有可能聽到很多關於哈佛最後俱樂部(final clubs)、兄弟會和姐妹會的消息,以及一項即將在你們這一屆首次生效的政策。事實上,在新生參觀日的問答環節,你們當中曾有一人向我問過這件事,所以我知道有一些人已經在思考這個問題。這項新政策的動機源於我們相同的承諾,即提供一種肯定哈佛每個學生重要性以及敦促學生向差異化同學學習的教育體驗。
在四年大學生涯中,我們希望你們能夠超越剛剛入學時的自己;我們希望你們探索自己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東西,培養出在多元化環境中健康成長的能力——在未來幾年,你們將在哈佛發現這樣的環境。這些目標讓哈佛院舍系統(House system)的生活學習環境充滿了活力,你們將在明年3月被隨機分配到不同的院舍,在那裡生活和學習三年時間。此外,這些目標也明確表明,那些規模和影響日益擴大的歧視性、排他性和同質性組織,他們跟我們的價值觀和教育目標是背道而馳的。
在這樣一個對美國和世界至關重要的時刻,你們來到了哈佛。
現在,你們已經成為哈佛近400年大學實驗的重要組成部分。確保哈佛繼續嚴謹和理性地追尋真理,這取決於我們。確保社群每個成員的才華在此過程中得到充分鼓舞和施展,這也取決於我們。讓我們都盡己所能,努力使哈佛成為一個人人相互尊重的地方,從而讓我們所有人都能做最好的自己。面對著全美各地不斷湧現出的仇恨和暴力事件,我們需要堅持一種不同的共處方式。在這樣一個破裂和分化的時刻,讓我們成為團結的榜樣。
我們從未像現在這樣需要哈佛的承諾。歡迎你們來到哈佛。
#大學是關於知識和對真理的追尋
#判斷和評估事實的能力
#在新事實面前虛心學習和自我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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